奶。”
“好,谢谢……”兰与书不解地看着他。
房间的光线还算充足,只从盛无极的表情他却看不出什么。
盛无极任由兰与书打量自己,歪头对张周说:“老张,你去问问吴老板赔偿单子还有多久算出来。”
一瞬间张周福至心灵,狗腿般站起来:“好,我去问,这就去问。”他对着一番盛无极挤眉弄眼,很快溜了。
他们的互动落在兰与书眼睛里,他笃定自己的怀疑是对的,这两人怕是真想要他给钱。
包间的门合上,盛无极捡起张周倒的那半杯酒,呷了一小口,迎着兰与书的目光笑了笑:“你应该察觉到了点什么吧。”
兰与书一听,来了。
他有点局促——囊中羞涩带来的局促。他刚想说自己没钱,但是觉一想得这样好像过于理直气壮了。他们救他,要钱也是理所应当的。
刚刚那点心理建设白做了,他犹豫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盛总,我实在拿不出钱来感谢你们,这样,以后要是严铠鸣……手下留情,我还有机会挣钱的话,我分期给你们可以吗?你们可以先说个数,我记着。”
他还是被迫开了空头支票。
盛无极的脑袋里缓缓地打出一个“?”
轮到他愣住了。
看兰与书刚才的反应,他以为对方是察觉到他想和他做交易才这么着急要走。好笑的是,兰与书确实是感觉到了,不过歪了——歪到认为留他是为了要钱。
这人面对严铠鸣时表现出来的是不怕死般的勇敢无畏,但是现下又冷不丁透露着思想上的单纯,像是稚子般的纯粹。应该是个善良的人,才不会把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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