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额角一跳,叶暇道:“手怎么了?”
李木头不动,也不说话。叶暇抬眸看了眼他躲闪的目光,想了一下,故意语气了然地说。
“墨水儿蹭手上啦?唉现在小学生都不会……”
“没有。”李葫芦立刻出声,迟疑后摊开左手掌心,掌纹处赫然是漫成网的血迹,伤口在正中央,不大不小,只是依旧在渗血。
李寒峤先生在“当小学生”和“坦白打架受伤”之间,不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看见伤口,叶暇“嘶”地抽气,只觉得自己手掌心也跟着又痛又痒。他眼疾手快攥住李寒峤的手腕,阻止他把手收回去,还没问,李寒峤就抢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