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暇有点想抓住李寒峤的肩膀晃醒他,但又觉得,现在但凡上前一步都显得暧昧,只能无力站在原地握拳。
“李木头,求求你,正常一点好吗。”
李寒峤看他,声音平静地丢出五个字。
“你才是木头。”
“……我!”叶暇一口气没提上来。
李寒峤乘胜追击,用古井无波的语气陈述:“你是没有世俗的欲望吗。”
大概是母胎单身在敏感话题上总有些诡异的胜负欲,叶暇头脑一热,拍着窗台反驳:“谁木头了?谁木头了!我以前画你那么多手不算数吗?每次追你的采访然后跟直播间说这男的真帅的时候不作数吗?”
“就这些?”李寒峤仍旧无动于衷。
叶暇:“相亲那次我是不是夸过你帅?你提协议结婚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怕占你便宜?你不能因为我最后没占着,就说我没动过心思吧?你——”
“没有反思过吗。”李寒峤说,“为什么占便宜失败了的事。”
“因为朋友……兄弟之间有生殖隔离,生殖隔离懂吗!”叶暇噔噔上前几步,伸出食指,一指禅直接抵住李寒峤眉心,戳得他不得不后仰抬头,缩在凳子上,显得格外好欺负。
“谁会好端端的,没事儿想亲自己好朋友啊!李!木!头!”他指桑骂槐。
李寒峤抿了抿唇,安静下来,叶暇收手也不是,用劲也不是。
他忽然发现,这个自上而下俯视的角度有些眼熟,自打李寒峤病愈出院之后,叶暇就没什么机会能俯视他了。
上一次有这个角度,还是在医院陪床的时候。李寒峤睡着,叶暇盯了他一会儿,心里思考“这样的薄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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