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2）

痛楚：“你把我当狗？”

\n

她不说话了，低头抿了一口酒，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吞下某种不甘。

\n

“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们之间的确是那种关系。”她淡声说，“我没打算装纯情，你也不像是会对谁动情的人。”

\n

江砚沉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微冷：“所以你就把这几晚当成……被咬了一口？”

\n

“那你想我当成什么？”她看向他，眼神却意外地真诚，甚至温柔了一点，“初夜献给爱情？你给得起爱情吗？”

\n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n

白云游偏过头，看向那面镜面酒柜，酒瓶的倒影在玻璃中微微晃动：“那个晚上我发烧、意识不太清楚，我以为你要碰我，但你让我看病，还买了草莓蛋糕。”她转回头，眼神定定看着他：“你可能觉得，我这种人，早晚都会把自己卖出去。”

\n

江砚沉忽然靠近了她，距离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你以为我不在乎，是因为我真不在乎？”

\n

白云游的笑容僵了下。

\n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场慢慢滑落悬崖的烟火，明明绚烂，却注定坠落。

\n

“你不信任任何人，也不相信有人会为你动心——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n

她只觉得这是“何不食肉糜”，笑着说：“公子哥，富二代。拜托，老板，在我的世界里情爱能当饭吃吗？我甚至都只剩下麻木了，活得太幸苦，羞耻心都没了，比尊严都贵的东西——我没资格拥有。而你，是我那晚最轻的一场噩梦。”

\n

他没有笑，却忽然低声开口，像是喃喃，又像是独对白云游的回应：“原来我只是……最轻的一场。”他语气听不出悲喜，但眼底的光微微动了动，像一道裂缝慢慢从冰面里浮现出来。

\n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