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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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眼神不再倔强,而是带着某种安静的清醒:“主人,哪怕只是暂时的肉体关系,我希望我也可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江砚沉垂下眼帘,指尖在酒杯上慢慢划过。
“你已经是了。”这句话出口时,他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就像许下了承诺,而不是回应一场质问。
这一晚,他们没有亲昵的举动,也没有多余的温存。可他们之间那道横亘的墙,终于有了一丝裂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