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苏芮把玩着从坐箱软垫下找出来的香块。
这膏遇热则化,会散发出对蜂虫极具诱惑的香味,引蜂虫聚集,发狂,蛰刺。
融化后一个时辰香味就扩散尽了,回头根本查无可查,而她被蛰得满脸包,莫说勾引佛子破戒,便是寺门都进不去,这条活路就断了。
真是歹毒。
可惜,边陲多暗诡之人,她颠沛两世,学了上好的制香和解剖拼尸的手艺,靠此在军营里做了二皮匠(缝补尸体)来换得旁人不得轻易动她。
这细微的香味她一进马车就察觉了。
用帕子包好,放进车内的冰盒里保存。
擦了擦手,挑起窗帘,已经能看到法华寺。
换了车上准备的灰色僧袍,又用针线在腰部改了几针后,车停了下来。
走下车,寺门外已经站了七八人。
十四至二十都有,高矮胖瘦,各有千秋。
但苏芮一出来,众人便当即都失了颜色。
不仅容貌艳压,就连那一样的僧袍穿在她身上都凹凸有致,特别是那胸前,仿若要被撑破,衣领紧绷着也挡不住沟壑若隐若现。
只一眼,便叫寺门口接应的小沙弥都红了耳朵纷纷移开眼。
听内侍说人已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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