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挣断的。”
云济看着苏芮的右手,不忍相信。
他本有怀疑,可并未深想,毕竟十指连心,自己挣断自己的手需要多大的勇气,忍多大的痛楚,便是他都难以想象。
“她今日本就多耗精气,又遇重伤,肋骨最少断了四节,是否刺入心肺还不得而知,但她的情况实在不妙,为师只能尽力为她医治,只是这一关她是否撑得过来,只能靠她自己。”
若撑不过来,苏芮就没了。
看着躺在床榻上,难得安静的她,云济的心好似被一只大手揪住了,酸涩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