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济没有应声,只是看着她。
知晓他不好糊弄,苏芮抿了抿唇,讨好的如实道:“就借大师你的皇家腰牌和外面的暗卫大哥一用,绝不坏事,就是去京兆府大牢里捞一个人。”
“山匪皆已判刑,秋后问斩。”知晓苏芮所受磨难,心中必然怨恨,但国有律法,是不容她用私刑的,若是人死了,她也脱不开身。“仇恨并非修心之道。”
又叫她放下仇恨。
苏芮心底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笑容不减的解释:“是是是,跟着大师这段时间我心胸都大了不少呢。”
苏芮拍拍胸膛,以做表现。
可她衣衫轻薄,这一拍,波涛汹涌的,叫云济耳根发热的别过眼,岔开心胸的话题,拉回去问:“那你要捞谁?”
“一个孩子,就比睿睿大些,是被那群山匪给拐去的,不能再跟着那群山匪被判刑不是,我是去救这孩子。”
“你怎判断是拐去的孩子,而非山匪所生?”
“我知晓这孩子父母是谁,瞧见他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同他父母一模一样呢,论起来,我算他长辈,岂能见死不救,冷血无情,那不是白同大师修这段时间佛心了,是不是?”
苏芮眨巴着眼睛,说得是一个好心好意。
可云济一个字都不信。
她可不是烂好心的人,甚至,都不是个好心的,哪里会为一个靠长相判定父母的孩子拖着还未恢复的身体费劲来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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