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

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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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藏眼中有几丝困惑，望向了辛渺：“你为了这些人伤心，是因为物伤其类吗？世间生灵生死循环，我……我一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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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凡人就是如此吧。”辛渺终于能说话了，她清了清嗓子，在两个神灵的注视下，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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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善恶，人的犹豫，极恶之间犹有转机，至善之人也会有阴暗之处。我不知道世间生灵之中人究竟高贵在何处，但凡人一生短暂，生命的价值就不能用长短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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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可能，我只希望我能拯救如小桃这样，李凌云这样本不该逝去的性命，他们的性命在你看来或许如草木，但是纵然草芥，也有求生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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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了一下，渠藏沉默数息，忽然问道：“我或许是能救下许多人的，但是我不明白你们人间法则，亦不知有何必要，如何去做，你会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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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渺恍然，他是说，她可以向他祈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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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应该求什么？力量？荡平这悲剧的至高的伟力，或许可以从根部祓除这片土地上残酷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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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会以神灵的身份显露在痴愚麻木的世人面前，以绝对的权威来要求这些凡人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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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醒的凉意从后颈一直爬到头顶，辛渺渐渐冷却下来，轻轻的摇头：“这不是谁的错，人会犯错，人只能自己改正，不能指望任何神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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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的事，都不是朝夕之间能改变的。”她咬了咬嘴唇，扼制住鼻腔泛起的酸意：“其实今天我若是够厉害，也许能救下小桃，但是我走了之后，还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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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放在心口，又指了指头：“因为人心……因为他们的思想难测。”然后辛渺又感觉到眼泪掉出来，在脸颊上划出一道火辣辣的轨迹，她把眼泪擦了，心里回荡着一个念头——如果能更强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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