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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好多时候,他都是打着写歌的旗号,枯坐半天,就为了等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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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徐云妮的感情也进入到了一种古怪的状态里,之前那段时间,他疯狂熬夜依然写不出歌的时候,他非常恨她,埋怨她,他觉得是她带走了他的一切。但后来清醒了点,他又觉得自己或许在迁怒,他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她的头上,他骗自己,他是因为痴情才失去了创作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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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舒曼失恋之后仍能写出《梦幻曲》,他为什么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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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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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自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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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这个圈子,生活像开启了八百倍速,有时候一天就挣了别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轻轻松松就实现了好多人一生也实现不了的愿,浮华尘世,大起大落,最终则是一片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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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她绝跑不掉责任,他占四成,她至少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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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诀穿着浴衣,拎着一瓶酒,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一脚踩在椅子里,低头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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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已经长到,像这样低头时,会从肩上垂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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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火机丢到玻璃圆桌上,身旁就是落地窗,他朝外看了一眼,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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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手机,她正在开会,会议结束,她就会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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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给他讲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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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她给他讲了很多东西,大部分都是她的工作,讲她去牧场,去服装厂,去杏园的事,她说她现在是种杏高手,都给中亚外国人上过课,到时候他们的家要找个有院子的,她来种杏树给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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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问,谁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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