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星的轨迹 第113节

才显得格外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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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空烟盒再次打开，指腹摩着尖尖的边缘，说：“我不太懂，我觉得你的歌都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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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躺着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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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因为我不太懂，听得不多，所以我的话没什么分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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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道：“我没那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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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接着说：“我感觉你可能需要换换节奏，就查了一些办法，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有帮助。”她玩着手里的烟盒，说，“还有杜爽……杜爽很喜欢你，她哥说她以前很自闭，经常被欺负，高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平时就躲在家里哪也不去，她迷上你后还去报了个吉他班。”她想到什么，嘴角动动，“你知道她有多喜欢你，我以前问过她，她说，只要你存在，就足够让她感到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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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诀缓缓吸气，抬起手臂，手腕挡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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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烟，烟雾被气息刮得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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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怕他被烟灰烫到，从他口中取出了抽了一半的烟，放入自己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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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让你见见她，虽然她也不太懂行就是了。”徐云妮看着微弱的光，琢磨着，“就算不懂，就算她没有那些评论家专业，只是个小地方出来的，她的喜欢也不至于一文不值吧，时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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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诀的呼吸不匀，深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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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说过……”他又说一遍，声音有些哑，“我就是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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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一手夹着烟，辨认着帐篷灯照亮的烟盒上的字迹，说：“不高兴的人声音总会显得大一点，等杂音过去，生活就会恢复本质，你也会恢复本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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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发问：“我什么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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