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一下子蓄满泪水,听闻十八层地府有锣声引路,难道大白天也有鬼差抓人?
陆淮川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直到响了十下后,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重归安静。半晌,她满心的恐惧渐渐消散,猛然发现自己正把头扎在他胸前,她的手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掌心传来他灼热的体温,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他在河边的样子。
少女丰润的身体像受惊的兔子般缩进他怀里,带给他满怀清新的皂角气息。他本能地拍着她的背安抚,掌心传来她剧烈的心跳。
“别怕,是时钟报时。”
她惊觉自己手心全是冷汗。抬头撞进他的眼,他眼神充满探究:是什么原因,让她被自己家里的钟声吓成这样?
陆淮川指指墙上的挂钟,发现上面塑料薄膜还贴着,心下了然,于是笑了:“新买的吧?难怪你不适应。每个整点报时都会响的。”
这种贫穷山村,有的家庭前两年连饭都吃不上,特别是他们家这种严重缺少劳动力的家庭,她没见过挂钟也不奇怪。
“报时?”就像漏刻一样?只是好生吓人!
她一眼看见他腕上的手表,看看表盘,再看看挂钟,很相像,都有奇奇怪怪的符号,问:“这是一样的东西吗?”
“差不多,不过这个可不会响。”他的声音低沉,就在她的耳边,她猛地意识到他们贴得太近了,近得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心跳,忙后退一步留出距离,热意涌到脸上。
他笑了,这个女孩胆子真小,让他再一次想到那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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