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伴着欢呼和尖叫声,她被陆淮川抱了个满怀,清新的松木气息一下子冲进她的鼻腔,令她头直发晕。
陆淮川接住蓦地闯到胸前的温软,心跳早就超了负荷,“咚咚”的心跳声他自己都听得见,他暗道自己没出息,身经百战,结个婚紧张成这样。
鞭炮炸响,陆淮川护住胸前的赵棠棠,年轻人们更是起哄,推推搡搡,使他们俩紧紧地挨在了一起,赵棠棠不由得抓住了陆淮川前胸的衣襟,头深深埋在他胸前。
“陆三哥,你驼得动你媳妇吗?别半路掉链子了!”一个小伙子大喊道,引来年轻人们哄笑。
陆淮川一把抱起赵棠棠放到自行车横梁上,打头骑起来就走:“废什么话?放心吧,绝不掉链子!”
他骑得又稳又快,赵棠棠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这种体验是第一次,和坐客车完全不同,风吹在脸上,感觉又新奇又刺激,原来骑自行车是这种感觉。
“怕吗?”陆淮川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笑问。
她一回头,入目是他胡茬微青的下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下滑动的喉结,他的胸膛坚硬得像铁板一样,滚烫的体温传递给她,浑身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她的脸无端地发烫。
“不怕!”她道,咯咯地笑起来,还是来到这时空第一次笑得这样开怀。
后面的人们叫着笑着,自行车队叮叮当当地跟上。
接亲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赵家,在噼啪的鞭炮声中,进了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