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疙瘩。他动了动右脚踝,还是痛的,时刻提醒着他,她介意。
他退回了自己的被窝,静下来一听,赵棠棠呼吸均匀,很快就沉沉地睡了。
他心高气傲,只要她流露出一点,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他都不可能碰她。索性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也不急。只是酒气上涌,心里又烦乱,这一夜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煎熬得很。
二嫂见厢房熄了灯,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躲在窗台下。听了半天没动静,回到自己屋里,对二哥道:“我早怀疑老三不只伤了腿,恐怕还伤了根,要不洞房花烛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二哥一股身坐起来:“这是你当嫂子该说的话吗?”
“你不知道他要去市里工厂当官了吗?他要是不能生,咱把元宝过给他,以后他挣钱不都是元宝的?”
“一天天的你心思咋这么多?睡觉!”
*
赵家送走客人的时候也大半夜了,婆子婶子们吃光了笸箩里最后的糖果和瓜子,唠嗑唠得意犹未尽。
“走了?再待会呗,明儿有空常来啊!”
赵父赵母送走了最后一位邻居,深深地松了口气。
“这一天总算过完了,累散架了!”
家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赵母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眼角忽然泛起一丝水光。
“哭啥?”赵父问。
“谁哭了?我是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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