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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什么?免费的妓女!还是不能生育的免费的妓女!不戴套爽不爽?爽不爽我问你爽不爽?睡我的时候甜言蜜语,为我付出为我牺牲,睡完了呢?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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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扬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声嘶力竭地哭喊道:“说!我是什么?我让你把三年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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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耳光和撕打男人都没有躲避,他看着面前身心俱碎几近疯狂的女人,抄起灶台上的碗就摔在自己身后的地上,反弹的碎片划破了他的胳膊和后背,女人吓得捂住耳朵缩起脖子,骤然停止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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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是妓女?我当你是妓女我他妈的为了你写举报信?被人从三甲医院一脚踹到卫生所?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去两千公里外的鬼地方找一个妓女?脸被砸成这样?赵小柔,你几岁了?动动脑子啊!不要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就抵不过几句难听话是吧?你那个好老师呢?他对你可真好!好得让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贫民窟里还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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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他一胳膊的血,心里的难过压过了愤怒,她站在原地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仰着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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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话?你就管那叫难听话?我问没问过你会不会娶我?问没问过?你怎么说的?你敢说你没嫌弃我?你来找我是因为爱我吗?见鬼去吧!你不就是想来找个答案吗?怎么?小宝不是你的伤你自尊心了是吧?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我凭什么不能不要你?我就不要你!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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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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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最后几个字被男人咬碎了吞进腹中,他把她抵在墙上,掐住她的脖子撕咬她的唇舌,她感到后脑勺懵懵的疼,一股带着铁锈味的黏稠液体淌进嘴里,疼得她流着眼泪拼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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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的一只,但真殊死搏斗的时候那拳脚相加在男人身上也是很痛的,可她不知道这些都只会刺激一个丧失理智的男人摧毁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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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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