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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安慰啦?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多一点。”
不想回答,清泽看向另一边回避了一下。其实不是不可以,只是当时一想到摄像机在拍......就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
“我又不是你老婆。”
“我们有离婚吗?”
“哼,”以后不就离了,“别人牙龈出血竟然问是不是草莓味牙膏。”
啊?雨宫摸不着头脑......
“这么突然说这个?”
清泽摇头:“没什么,只不过突然想起来很无语就说了一句。”
“......有什么好无语的啊?这都,”有点久远,雨宫不记得是两个月前,还是三个月,或者更远一点,“多久之前的事,你记到现在?”
清泽闷头走着。
“所以当时你没理我,这么不满?”
“谁看到泡沫里有一点红色会觉得是不是草莓牙膏啊?”
看着对方激动得摊开手,手掌随着声调一抖一抖,雨宫有点想笑,她也这么做了。
清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妻子间说说话怎么了,就是要这样互动才正常啊,难道像你一样一句话都不说吗?”
“说点有用的好吗?整天净说些无聊的话。如果是草莓味牙膏,那就会是整个粉红色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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