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苦。
梁温猛地想起在自己陪着父亲在小诊所的时候,在无人之处,父亲是如何述说自己的羞耻的,身为他的长子,甚至在外还要替他分担羞耻。
她是他的女儿,自己的妹妹,羞耻是父亲一手造成的。
梁温别过头,忽略了她的问题,梁润盯着他的脸,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
哥哥不愿意告诉自己吗,哥哥肯定是知道爸爸生了什么病的,但是他为什么不说?
太多的想法在大脑里混合,细胞被融成浓汤,她泡在里面,于是更多的想法在滋生,好的,坏的,全都在浓汤里被喂养着。
哥哥?她试探性叫了一声,梁温听出她语气单纯,没有继续问。
她总是为一点点细节,一点点小事而折腾大脑,比如他带回来的伞,他给父亲热的汤药,他在自己面前说的话,甚至精细到了每一点表情。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梁润看着梁温穿上雨衣,身影出现在楼下,他离开的很早。
听着隔壁的响动,梁润知道闻雁家里来了男人,她现在可以理解,里面的某些声音,对于闻雁来说并不自愿。
男人当然不会这样想,梁润听着隔壁男人低声说着什么,总归不是好话。
闻雁起初还有一点哭喊,而后猛地一声尖叫,隔壁安静了。
起初还会觉得刺耳,现如今她已经习惯,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闻雁会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
她把手机递给梁润,“你哥电话,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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