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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笑出声,学她说话。
“有点儿……嗯?”语调恶劣上扬。
“傅斯灼!”
“嗯。”他笑了。
“我是说我们最近……有点过……嗯……了……”她坚持说完。
“哪里过了,宝宝。”
他埋头咬她的锁骨,低声说听不懂。
电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新闻联播了,于是沈珠楹在昏昏沉沉中想,原来晚上七点多了。
沈珠楹其实没怎么留神去听,但没办法,某人的声音对她有天生的吸引力。
听着新闻上正经清冷的汇报声,沈珠楹再低头,看他此时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不知怎么,她突然感觉自己在犯罪。
于是她害羞地埋在男人肩头,低低又小声地喊他,傅斯灼。
傅斯灼。
好爱你呀,傅斯灼。
两个人开始得匆忙,衣服都没脱完,傅斯灼西装西裤都完整,只是黑衬衫和领带被她扯得有点凌乱,而沈珠楹穿了一条高腰牛仔吊带裙,配套的针织开衫被傅斯灼解开扔到了一旁。
正经古板的新闻还在放,只是室内氛围火热,夹杂着或轻或重的喘声。
等一切结束,傅斯灼将空了的盒子扔进垃圾桶,颇有些为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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