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与姜令词的关系。
姜令词没急着回答,镜片后的淡色眼眸低垂,扫向那幅画作,从上而下,神色认真,仿佛在看一篇学术论文,而不是以自己为灵感创作的人体油画。
连没有细化的胯间都没省略,虽然这里只是用调过色的白色颜料随意涂抹了几笔,似被薄纱尾端覆盖,隐隐显出朦胧的起伏,但依稀可以看出尺寸惊人的瞩目。
判断过后,姜令词才用确认的口吻回道:“是我。”
南韫是来品鉴画的。
现在——
总不好品鉴好友的尺寸吧。
他绅士地将目光从画中移开:“哪位画家这么大胆,连你都敢臆想。”
作为律师,南韫继续道,“兄弟,我想你应该需要法律援助。”
“谢谢,暂时用不上。”
姜令词丝毫没有被好友看到裸画的羞耻,反而不紧不慢地给他纠错:“因为不是臆想,是写实。”
他随即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落座,长指拿起在放在桌上的画家资料,低垂眉眼模糊了男人俊美面庞上的寥寥情绪。
写实?就姜令词这古板保守的秉性,怎么可能被人看到裸体。
下一秒,南韫突然想起——
要说以前的姜令词私生活确实如同一张白纸,不过上周他忽然顶着颈侧咬痕到处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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