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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家从祖辈便定下规矩,必须从一而终,但看这位黎小姐与你春风一度后的行事作风,不像是愿意负责的样子。”
“她会愿意。”
姜令词说这话时,不曾染上太多情绪。
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可能从他这里断掉。
客厅茶几摆着的不止黎瑭的画家资料,还有完整的个人资料,甚至还包括她画出《奇迹》之前,长达一年半的灵感枯竭期。
以及——
在绛云镇的客栈里,黎瑭双手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潮湿泛红的眸子眨都不眨地望着他,像是徒步走到信仰终点的朝圣者,唇间还不断地溢出低喃:“谁说世界上不存在……我已经找到了。”
如今看到这幅画,姜令词心若明镜。
男人沉静的眼眸闪过丝丝波澜,莫名映得眼尾那颗小泪痣夺目又香艳,他垂下眼,长指覆在画框边缘,将这幅记录他当时犯下大错的画摆正。
放在平日最常见的位置,以求自省。
那晚是第一次,也会是他最后一次的不理智。
翌日,酒店画室内。
黎瑭没什么情绪地扫了眼站在纯白布景前慢吞吞脱下套头卫衣的男模。
随着他的动作,劲瘦有力的腰线拉长,随着上衣全部脱掉,完整露出他的肌理结构。
没听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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