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两人理念不同,三观有差异,其实两人都被彼此折磨着。
“金北周,”路樱说,“你去找一个宽容大度的,我去找一个,能给我偏爱的...”
不等她说完,金北周冷硬道:“你做梦吧!”
他耐不住血液里翻滚的暴躁:“路樱爱金北周,是你刻在幸福树上的,你敢反悔试试!”
路樱眼里的情绪浮出两秒,转瞬熄灭的火一般,消失无踪。
“从威吉斯离开,”她平静道,“我去了观塘,幸福树那里。”
金北周呼吸停止,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红了眼。
路樱望住他,犹如在跟自己的年少无知道别,轻轻柔柔的。
“10年了,”她说,“树又长大了好多,当初刻得太深,都没想过万一哪天梦醒了,该用什么方法既能保留树的存活,又能把字除掉。”
路樱眼眸稍弯,解脱一般:“我让人把它砍掉烧了。”
金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