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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樱面无表情,“你继续,很有道理。”
她都要被说服了。
严夏倏然捂住嘴巴。
娘的。
怎么还真给劝上了。
“小时候,有次我生了急病,”路樱说,“恰好我爸出差,我妈雷厉风行的把我送进医院,她全程冷静,生怕耽搁一秒会加重我的病情。”
等路樱稳定下来,路爸和外公才赶到医院。
然而上一秒还面不改色的路妈,下一秒就扑进路爸怀里哭到不能自制。
路爸抱着路妈哄,外公负责哄她:“医生治你,你爸得治你妈,这日子,可不是跟谁过都一样的。”
“在威吉斯那天,”路樱说,“我在又闷又黑的地窖里待了两个小时,我爬不上去,也没有出路,只有金北周知道,他却不相信,等于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相当于被活埋,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等待空气稀薄,等待死亡来临。
没人会来救她。
没人给过她希望。
哪怕对方给她一句“你等着我,我来了”,她总会撑一口气,至少救援在赶来的路上。
可她没有。
路樱连挣扎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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