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会用教训我来讨好你,我们和平分开,兴许我还能顶着前金二太太的头衔,保我一段平安。”
金北周眼尾猝不及防猩红。
“我们不离,”他嘶哑,“我们好好谈谈,你不喜欢金家,以后一次都不用回...”
路樱:“二哥,求你了。”
“......”
路樱安静站着,眼睛里的天真烂漫早被伤痛侵蚀,只剩下一点哀求。
“求你了。”
金北周背脊宛若挨了一闷棍。
昨天路樱离开家的情形,一帧帧在他脑海中回放。
她拎着小小的箱子,怀抱着那套床品,扔下他,扔下路飞,扔下她最爱的早饭,安安静静离开。
她不是在闹脾气。
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