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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这姑娘犟起来让人牙痒,金北周按着脾气,耐心道,“不是让他监视你,以后他归你,是你的人,行不?”
“不。”
“路樱樱!”
“张妈报警!”
“......”
客厅气氛凝固,明明是在恒温下,却冷到一触即发。
时间在沉默中无形拉长。
半晌,金北周蹲在她膝前,想碰一碰她,看见她抵触的动作又不由得僵住。
“我求你,”他嗓音很低很轻,“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就求你把自己照顾妥当。”
什么都答应。
包括离婚。
只要路樱好好的,健康的,平安的。
可路樱没有丝毫动容。
“金北周。”她唤他。
“我在。”
“你的关心,来晚了。”
“......”
“我被困地窖那天,”路樱眼睛发红,“就已经默认,被你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