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樱樱去哪里了。
“这是...”他嗓子嘶哑,“这是...我们的女儿,你别这样,我求你...”
路樱拨开他手:“你只要回答能,或者不能!”
金北周眼底潮湿,哀求:“樱樱...”
路樱点了点头,当他答了,一丝犹豫都没有,扭头往医院走。
她这半生藕断丝连的事干了太多,她曾眼睁睁看着自己踏进泥潭却无法自救。
多少个黑夜她埋进枕头偷偷落泪。
她抵在威吉斯民宿门板哭泣的时候又有谁在。
谁也别想牵制她的情绪。
谁也别想耗她精神。
风袭袭。
身后传来男人无望又破碎的一个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