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觉得路樱心狠手辣,她忘记她这火爆脾气是怎么养出来的了吗。
不也是被惯出来的。
两人上小学那会,路樱水杯被同桌灌了墨水进去,她嘴一瘪,金北周不照样把她同桌打趴到地上,然后掰开对方的嘴,让她把整整一瓶墨水灌了进去。
还有文艺表演时,她的演出服在屁|股那里开线了,又来不及更换缝补,最后还是金北周跟她交换,把她的屁|股保护得严严实实,而金北周则穿着露了内|裤的演出服一直到结束。
初中春游时,外公开车送她到学校集|合,老人家白色的头发被扎成几根辫子,夹着亮黄的发夹,一看就是路樱的手笔,老人家不仅不怪她,反而就顶着这一脑袋的发型到公众场合走来走去。
她敢说那些不是娇惯吗!
她不照样长得大方懂礼,该收就收,该怼就怼?
怎么到飞宝身上就不行了?
金北周腹诽一堆,到嘴边只剩下一句:“它知道错了,我会管的。”
路樱不知信没信。
反正这男人养什么惯什么是板上钉钉的事。
傍晚温度稍散,风拂面,空气凉爽舒适。
金北周一手牵狗绳,让飞宝在绿道上跑一跑,另只手拎了个粉色保温杯,口袋里还揣了几块巧克力、两只蜜桔。
公园散步的人很多,三三两两的,父母牵着孩子,丈夫陪着妻子。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