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年把金北周单独喊到茶室。
两兄弟相对而坐。
金斯年淡声:“你这是在干什么?”
金北周:“没什么。”
“你和弟妹是我看着长大,”金斯年古井无波,“她朋友一向不多,因为她不喜欢有瑕疵的感情,例如金莓莓、骆缤纷,甚至包括陈奇等人。”
金北周:“你又想说什么。”
金斯年伸出手,一层一层挽起衬衫袖子。
他小臂靠近手肘的位置被包扎住,白色纱布透出干涸掉的血渍。
金北周瞥了眼:“又犯了?”
“这块疮疤你打小看在眼里,”金斯年说,“年年治,年年犯,昨天又犯了,大哥忍无可忍,用刀把它剜了。”
“......”
金斯年:“我猜弟妹坚持要离婚,跟大哥受不住这块疮疤类似。”
小心翼翼的照顾,经年累月的伺候,国内国外的名医都看了,就盼着它能彻底痊愈。
这疮疤不致命,但发作时能占据他所有关注。
然而费尽心力与功夫,它再次发作,年年月月累加,耗光了他精力,让以为会痊愈的欣喜兜头破碎。
失望比疮疤本身更让他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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