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逃也不带小孩逃。
“......”
男人眼睛都气红了。
周寒蝉带他逃出去那晚,恰好是他两周岁生日,这套衣服,是为他生日特地做的。
时至今日金北周依然记得那晚的恐惧与惊惶。
他唯一庆幸的,是周寒蝉没抛弃他,没把他独自留在那个家族。
可路樱说得没错,若是不带他,周寒蝉能逃得更容易,兴许也不会丧命。
他这短短一生,究竟是在活什么。
明月犹在,独不照他啊。
空气凝结老半晌,金北周猩红着眼,把衣服收了,就宛若刚才自厌自弃的情绪没出现过。
“我收了,”他冷冰冰的,“以后我会跟路九月讲她爸爸小时候的事情,但我不告诉她妈!”
路樱平静道:“兴许我那时已经在逃跑的路上死了...”
没讲完,金北周一个狠戾的眼神。
这眼神冰冷嗜血,警告浓到外溢。
“你最好努力活着,”金北周一字一字地挤,“否则你死,我就死,留路九月一个孤儿任人欺凌,爸爸妈妈去后你还有外公,咱们去了,路九月就只剩她自己!”
显而易见,路樱被这话激到了:“你死我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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