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都不会动一下。
“也没听很清,”叶城继续,“大概就是她坚持不下去了,但又放不下九月,问医生在总想死和不得不活之间该怎么平衡。”
金北周不知自己的呼吸是何时停的。
肺部宛若扎进细刺,轻轻一提就是要命的疼。
叶城:“医生给她开了药,副作用会让她的情感麻木起来,可她需要的就是这个药的副作用。”
叶城盯着他:“她按时吃了,但我还是经常看见她眼睛肿肿地过来。”
她试图通过药物控制轻生的情绪,悲伤却总不经意间浮到眉眼。
“前几天,又到了开药的时间,”叶城说,“她没去,我有点担心,就故意往她身边凑,我看见她对着手机发呆,偶尔还会笑,我就猜到,应该是你回来了。”
路樱的病,无人可医,无药可治。
飞宝和九月都不行,她曾为自己寻找的支撑和心理慰藉,在某个特定的人缺失后,失去了作用。
说到这,叶城苦笑:“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庆幸,幸好你活着。”
否则,仅靠那药,路樱不知还能坚持几年。
金北周长眸装着一汪深潭,潭水波滔汹涌,打湿湖岸。
他嗓子被刀片割过,磋磨地说不出话。
叶城跟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外公还在时,路樱不关注棋院,但金北周了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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