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纪干娘处养伤,今日才将将能下地。国子监是何等威严之地,槿哥能在学堂做出陷害手足之事,焉知来日会惹出何等大祸?”
吴太夫人犹疑道:“槿哥诬陷你舞弊?这是怎么回事?”
张绍桢便将当日国子监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明白,吴太夫人的目光慢慢变了,张绍棠却冷笑道:“红口白牙,你说诬陷就是诬陷?焉知是不是你担心旬考不能出彩,这才铤而走险,事发又推到槿哥身上!”
绍桢无言以对,只得将证物小抄呈于案上,再命藕榭的小厮取出张绍槿往日的字帖一同比对。
字迹一致,无可辩驳。
吴太夫人到底是心疼小孙子,纵然失望,却还是道:“槿哥有错,可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你是做兄长的,好好同他说道理就是了。再不济,也可以向我禀明,祖母定然好好教训槿哥。你此番行径,太兴师动众了。”
张绍棠则目光愤恨。
绍桢的声音冷淡下来:“父亲一向教导我,一家子骨肉,同气连枝,共荣共损,让我务必看管槿哥,不让他惹是生非。祖母和长姐疼爱槿哥,我也是知道的,因此时常忍让。可此事断不能轻易放过。家训有言,不恤手足者,或轻者十杖,或重者驱逐。槿哥也才受了三杖而已。”
她看向吴太夫人,语气一软:“当然,祖母实在心疼,孙儿自然从命。只是年底父亲回京,孙儿不可不禀明父亲,请他决断。”
吴太夫人脸色微变,张绍棠再次大怒:“你竟敢威胁祖母——”
“棠姐儿!”吴太夫人出声制止了她,短短几息便下定了决心,对张绍桢道,“你说得有理。槿哥该打,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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