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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雍淳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道:“赵弘鄞的策论在国子学吊车尾,你信他的笔记?”
张绍桢冷冷道:“那也强过你。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误导我。”
叶雍淳嘴唇微抿,道:“你以为我想教?若非司业吩咐,我……”
话未说完,许良谟出现在静斋门口,眼神闪烁不定,道:“老叶,你和她掰扯什么,人不领情,你还腆着脸往她跟前凑?”
还有这贱人没收拾呢,当日若非这姓许的给掌教拱火,她也不会受那五杖。
张绍桢的火气瞬间被勾了起来,漠然开口:“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司业那里,我只说你已教过便是。”
叶雍淳方才还有些温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倏地起身,将精心准备的授课笔记撕了个粉碎,讥讽道:“自甘堕落,随你。”
许良谟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走走走,升平府的结香社新来了个头牌,咱去开开眼。”
张绍桢不以为意,坐下认真研读起赵弘鄞的笔记。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走了进来,她以为是送食盒的邓池,头也不抬道:“放案上,我待会儿再用。”
“四少爷。”
张绍桢猛地抬起头,竟然是被她派出去查玉佩来历的一等护卫张鼐。
“你回来了?查出来没有?”她急切道。
张鼐颔首,禀道:“北直隶三百三十家玉器行,唯有天津的宝庆斋掌柜认出此玉佩。说是五年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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