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母女一时都难掩异色,刘太后更是惊奇地哦了一声:“是谁家的姑娘?”
太子笑道:“他性子腼腆,孙儿尚未求得他准许。待有了定音,孙儿必然向祖母坦白。”
永康长公主和太后面面相觑,喃喃道:“谁家的姑娘这般拿乔,连太子妃的位置都不放在眼里……”
刘太后则眉头一皱,沉下声音道:“是不是身份寒微不堪为妃,宫人侍女之流?若如此,给个才人的名分便是了,可不能头脑一昏耽误了娶妻大事。”
太子忙道:“祖母多心了,他是勋贵出身,幼承庭训人品清白,并非与孙儿私相授受。”
刘太后重新拨弄手上缠着的念珠,纳闷道:“既是勋贵出身,京城这些够身份的小姐几乎都在外头了,难不成是地方的——河北人?”老太太想到这孩子刚去了趟河北。
永康长公主眼风一挑,笑道:“娘就别问了。少年人红鸾心动,正是情热的时候,瞧咱们诜哥的样子,没准还是单相思。哪家的姑娘不盼着做太子妃,咱们甭提替他操心!”
太子也不辩解,温顺道:“两位皇兄也尚未婚娶,祖母和姑母不妨替他们参谋一二。”
他说的便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今上年轻时卖力耕耘,倒是生了不少儿子。可是生下来养不大,陆陆续续的都快死光了,无奈重新序齿。
可大皇子是个痴傻的,一直养在深宫,不准出来丢人;二皇子从生下来就没下过床,和死人相比只多了个呼吸的功能;四皇子倒是健康,然而连话都不会说。对比下来,排行第三的太子无异于独苗苗的存在。
太后叹了口气,没有顺着他的话说,反而将目光投向张绍桢:“这个张家小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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