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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雁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决定从如月那里查起。如月虽然年轻,性子倒很倔强,每次除了歇斯底里一声“滚”,就再不说一句话。毕竟是郑家的女儿,也不能用刑逼问,沈沉雁对她颇为头痛。
江斯南则是每天陪着郑旭炀练练剑,然后就去找崔一渡逗趣,每次看到崔一渡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玩。
一天,崔一渡路过郑弼的院子,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出于对二主人的关心,他决定敲门进去探访一番。
“二公子安好!”崔一渡很有礼貌地站在门口问好。
郑弼把汤药喝完,吩咐弟子把汤碗收拾好,就请崔一渡入座看茶。
郑弼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拨着茶盖,“崔先生,如月死不承认是凶手,你怎么看?”
崔一渡笑道:“如果不是她又是谁?证据确凿,即便要死要活也是不能抵赖的。”
郑弼哈哈大笑:“先生说得对,那丫头是困兽之斗,拖一天算一天吧,说不定在等机会逃走呢。”
崔一渡说道:“有可能,要看牢了,这样的人跑出去那可不得了。”
郑弼觉得此人有些瞎操心,脸上露出不屑,“先生放心,你只管好生做法事为我兄长超度亡灵。”
崔一渡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郑弼把茶盏放到木几上,岂料崔一渡一个箭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扯起衣摆摸来摸去,还用脸去蹭。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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