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开始号脉,“脉象还算平稳,你没有内力护体万万不可过度操劳,倘若经脉逆转就……”
“伯父无须担心,我会注意的。”
……
崔一渡在竹屋陪着父亲住了一宿第二天清早便骑着毛驴回威来县。
前锋巷子里挤满了人,街坊们堵在陈家宅子面前议论纷纷。
陈家宅子的后院今天黎明时被烧了。大火吞噬了后院几间房子,火苗蔓延到前院,幸好众人灭火及时,前院的几间房算是保住了。
崔一渡大呼不好,他住的房间被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焦黑的梁柱正冒着黑烟。
“劳驾让一让!”崔一渡拨开人群往前走,只见满目疮痍的院子里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陈老爹在一旁号啕大哭。
“官差大哥,发生了什么事?”崔一渡询问门口站着的几个捕快。
一个捕快上下打量着崔一渡:“你就是住在陈寡妇后院里的那个崔道长?”
“正是。”
“兄弟们,”捕快一挥手,“把这个杀人放火的淫贼给我拿了!”
崔一渡被五花大绑推搡着往前走,他惊恐不已扭过身子:“冤枉啊,我犯了什么事要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