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却还是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如今是冬月十九,前几日您...您还......”
“支支吾吾什么?”沈今宛语气温和,却没来得及隐去上位者的压迫感,不容人质疑。
只见小竹双腿一软,啪嗒一下跪在地上,低头颤着声回答:“姑娘您,前几日...还当众人面从订婚宴逃了出去.......而后还跳湖轻生了......”
话音刚落,小竹俯首趴在地上,像讲了什么天大的忌讳似的。
“小竹!”阿青呵斥道,“姑娘才醒,说这些作甚?”
“逃婚?.....逃婚......”沈今宛嘟囔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启正十五年,正是她及笄后与江鳞叶订婚后.......
是了......那日她连红衣都来不及脱下....当着众人以及亲家的面,匆匆跑进了齐王府里。
江鳞叶一路追到齐王府,只换来她的一句兄妹之谊,做不得数。
寒风刺骨的冬夜里,江小侯爷郁郁寡欢,喝遍盛京酒楼,酩酊大醉地倒在了雪地里,亦是烧了三日三夜。
一场订婚宴,闹得不欢而散。
沈父罚她在祠堂思过,金姨娘偷偷将她扶起,教她投湖轻生以胁迫父亲。
她只记得,那日溱湖对岸的梅花开得甚好,只是地面冷冰冰的,风儿也冷冰冰的,哪里都是冷冰冰的。
湖水颇深,浸下去一会儿便失了神志,醒来后就是这等模样。
上一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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