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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却静得出奇,马车内迟迟没有动静,想来是伤的深了。
沈今宛半眯着眼瞧那帘子,没有一点要被掀起的迹象。
简直比新婚夜揭盖头还令人焦灼!
她心里还这般想着,期许的等待回应。
可里头那人却早已冷了心,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难道还有人诓骗她,将她五花大绑地给送去齐王府的吗?
江鳞叶抿紧下唇,周身散开一阵慑人的气息,浑浊强烈得能将常人震伤了去。忽然他猛地朝马车外出掌,带着成型的气流,攻向车外。
沈今宛被击得连连后退,马车都被震得向后挪动,只在雪地里留下深重的车辙印。
“从此你我,自这一掌。”车内人缓缓吐出几个字,声音冷冽而简短:“恩断义绝.........”
血红色的灯笼被高高挂起,把她落寞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得细长,沈今宛垂下头,静谧得只能听见心跳与烛火燃烧的声音。
江鳞叶这一掌使了五分内力,若放在平日,定伤不着她半分。只是大病初愈又受了寒风,就算是她也耐不住从嘴角淌下一行鲜血。
沈今宛抬手擦掉那血渍,捂着胸口,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倏然她眸光一闪飞身进了他的马车,速度之快,饶是江鳞叶想拦也没来得及。
“如果我说今天这义你休想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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