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递上个手炉,面色肃穆:“姑娘,府里今日看着风平浪静,可赵嬷嬷从香棱院出来后就急匆匆的出府,这会儿才回来的。”
“嗯。”沈今宛随意应了一身,她现在更关心江鳞叶在想什么。
小竹先一步回了听弦阁,手里还捏着一件东西,挂着湿漉漉的泥土,似乎是刚从土里挖起来。
“姑娘,你猜她做了什么?”小竹面色诡异,神秘兮兮地抖了抖手上的东西:“我跟上时,她正往咱们院东墙埋东西。前脚刚埋下去,后脚就被我挖上来了。”
赵嬷嬷早与香菱院那位拴在一根绳子上了,与她更无半分主仆情谊可言。
沈今宛从她手里接过,是一个织锦布袋,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全部散开,里头就滚落出一颗玉石模样的物什。
是一颗玉扳指。
浅浅地刻着龙纹,成色尚新,却有几条划痕,不像是新造的,更像是贴身之物..........
沈今宛不怒反笑,颇有意趣地瞧着。皇室的贴身之物,还是扳指这样引人注目的东西。金姨娘此番也是煞费苦心,若她此刻揭穿,倒真是对不起有人精心搭好的戏台子了。
“埋回去罢,”沈今宛将扳指包好,随意地递给小竹,叮嘱道:“原模原样的埋回去。”
“姑娘,这.........”小竹为难,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
“鱼饵都放好了,”沈今宛懒散地靠在美人椅上,左手捧着热茶,右手捏着糕点,勾了勾嘴角满不在乎道,“我不咬,岂不是白费人一片苦心?”
另一边,江阴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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