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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宛被丢出府外,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咬了咬牙,低声喃喃道:“江鳞叶,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背影虽有些狼狈,却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
府内,江鳞叶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一卷书,目光却久久没有落在字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将书卷放下,低声自语道:“傻子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上当…”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把少年思绪吹乱。
而沈今宛自回到屋子里就喊人取了笔墨,独自埋头写到夜深。
直到洋洋洒洒地写满几张宣纸,才肯罢笔.....
“小竹,去将墙根底下那盒子里的东西,换成这个。”她递上纸,吩咐道,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既然有人给她递了这个机会,她倒也不介意利用一番......
自那日老太太在仪正堂吃瘪后,丞相府里就安静了数日,据说沈老夫人日日头疼欲裂,直接卧床不起,几日药喝下来,反而病的更糟。
沈林渊为她寻来京中名医,也只说是略有风寒,却查不出头疼地病根。
倒是金姨娘上蹿下跳,又是请来高僧修士,又是在府里做法驱邪的。
沈老夫人向来迷信,最是相信怪力乱神。对待为自己病痛殚精竭虑的金姨娘,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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