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抵是坐车容易困,下了车,失去了那种稳定催眠的晃荡感,李世民很快就醒了。
他想下来玩来着,被严肃的秦王制裁了。
为什么呢?他好奇心作怪,掀开一点斗篷的帽子,露出滴溜溜转的眼睛,偷偷摸摸往外看。
哇,是赵太后,穿这么少不冷吗?
“既然忙,又何必来请什么安?你不来,难道谁还敢怪你不成?”赵姬被不同的人劝过很多次,要和秦王打好关系,不要总是这样阴阳怪气,但她就是忍不住。
“母亲不就在怪我吗?是孩儿不孝,未曾日日问安。听闻母亲近来身体不适,孩儿实在放心不下,特地前来问候。还望母亲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是我的错了。”嬴政平平淡淡道。
但凡嬴政说这话时,表现得真诚愧疚些,或者好心好意哄赵姬两句,都不至于起反作用。
他怎么能把场面话,说得这么场面?这敷衍得也太敷衍了。
这是亲母子吧?是亲的吧?不是抱养的吧?
李世民诧异地仰脸,看着这没有硝烟的交锋。
赵姬肉眼可见地生气了,脸色刷地黑下来,冷冰冰道:“你有事吗?没事就忙你的去吧,我这里好得很,不需要你来问候。”
“母亲不是病了吗?”嬴政故作不解。
“我什么时候……”
“太后,该喝药了。”嫪毐适时打断她的无脑自爆,恭恭敬敬地端上一碗棕色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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