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却烫得惊人。
这种反差让她想起暴雨天被困在玻璃花房的蝴蝶,温热潮湿的死亡。
她的手指顺着那道凌厉的线条游走,在触到颈侧某处凹凸不平的疤痕时,宿醒绪突然擒住了她的手腕。
“别看。“
他带着她的手贴上自己左胸,掌下剧烈的心跳让商离瞳孔微缩。
宿醒绪的胸膛在她的掌心下紧绷,正随着呼吸起伏。
宿醒绪忽然低头含住她冰凉的指尖。
濡湿的触感让商离脊椎发麻,她试图抽回手,却被更重地咬住指节。
“阿宿?“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回应她的是突然笼罩下来的阴影——宿醒绪的鼻尖擦过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灌进衣领,商离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烫的,她颤了颤身体。
宿醒绪察觉到商离的这个动作,他不悦的眯了眯眼,将商离抱的更紧,同时应声:
“我在。“
这个回答像某种咒语。
商离被按着后颈仰起头,视线里宿醒绪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当他们的唇相距不过毫厘时,她突然看清他眼底那片暴风雪——那根本不是她熟悉的温柔,而是某种即将决堤的、浓稠到令人战栗的渴望。
第一个吻落在嘴角时,商离就尝到了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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