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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罗骆就跟我说了经过。
原来,霍达维的确是得到他父亲霍文常的授意,潜入宾馆,偷走我爷爷手写的那本小册子。但这小子顺手牵羊,把那只軏饰也一并收走了。小册子交给霍文常后,他就想离开北京出手,就去了天津。可没想到,让警方的大数据给查出来了。
“那他知不知道他爸爸现在在哪儿?”
因为这两天,罗骆通过全国联网的交通出行大数据,并没有查到霍文常的去向。
摇摇头,罗骆说道:“他说不知道。我觉得他没撒谎,确实是不知道。对了,审讯过程中,还知道了一条信息,霍达维不是霍文常的亲生儿子。是他到香港后,领养的义子。霍文常只有一个女儿,从小就跟着母亲去过国外了,一年也回不来一两趟。”
“哦!怪不得霍文常能把霍达维扔下就不管了呢。”
事情告一段落,现在没什么信息了,我就把自己要搬出酒店,再找地方住的想法告诉了罗骆和金羽珊。
“嗯!我也住够了,房间太大,床也太软,我睡不惯。”
没想到,金羽珊先一步表示了赞同。
“也是!咱们住了这些日子,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罗骆也同意。
当下三个人就决定明天下午退房,然后到琉璃厂、烟袋斜街附近找个宾馆住下。而罗骆在接了个电话后,很不情愿地说,江城刑警总队要他明晚赶回去,把这段时间连续侦破的几个案件汇报一下。
年终了,要上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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