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少了。
这也是正常的,能扳倒一位阁老,那就是言官的军功章,若是能斗垮一届内阁,那就是言官的丰碑了。
任何想要进步的言官,哪里还顾得上苏泽?
只要内阁倒了,苏泽作为前任内阁辅臣的亲信,难道还没人收拾?
政治斗争就是这样,只要最上头的山头不倒,就算是受点委屈也算是立功,早晚有机会调回来升官。
头顶上的山头倒了,就算是暂时抱住了位置,也早晚会被清算。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中书舍人走进了史馆。
这位中书舍人名叫潘泉,是赵贞吉身边的两房舍人。
潘泉将一张赵贞吉亲自手书的字条递给苏泽,只见字条上写道:
“戚继光已至天津卫,罪首赵大柱逃奔草原”。
看到这里,苏泽立刻将字条销毁,又对着潘泉说道:
“劳烦潘舍人通报赵阁老,苏某明白了。”
潘泉点点头,从史馆离开,苏泽立刻将手里的奏疏写完,然后署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