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更甚;
——这终究还是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孩儿,虽然不够听话,但还是他的!
兰达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
对此,艾斯黛拉厌恶的将嘴唇闭得紧紧的,于是兰达有些不耐烦的在她奶子上拧了一下,在她张嘴痛呼的瞬间将舌头给伸了进去;
哭得伤心的女孩儿被迫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德国人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男人的舌头像挠痒痒似的反复舔舐,艾斯黛拉就是再伤心难受,此时也忍不住红着眼睛呻吟出声;
听着她像奶猫似的呜呜嗯嗯,兰达满意的笑了,于是便伸出手捧住她的脸,更加用力的去吻她;
他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口水,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她的咽喉,像是恨不得吃人似的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艾斯黛拉被吻得窒息又迷糊,脑海里的思绪不知不觉的飘回了她刚到巴黎时的初吻;她想到那些舞、那些吻、那些像糖果般甜美的珠宝,那是由他为她铸造的美梦,她曾经是那般沉醉热爱……
可是胸前的刺痛将她从美梦中醒来,当视线重新聚焦时,她看到兰达正将头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乳房;
自己浑身赤裸,而他却依然穿着那身笔挺的纳粹军装、只将性器掏出来埋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种落差的羞耻感难以言表,可艾斯黛拉来不及控诉,就被他捏着奶头晃悠了起来:
“告诉我,艾斯黛拉,你是在这间房间里出生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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