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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深深折磨着艾斯黛拉的自尊心,一想到自己身下的小床是父亲亲手为她做的,甚至父亲可能就在楼下听着她与这个德国人的动静,她就崩溃得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抗拒着身体里本能的极致快感,不敢呻吟出声,可兰达却顶撞得越来越凶狠,似乎在故意逼迫她叫出来,想让其他人听到;
“你已经开始湿了,我的小艾拉……”
“睁开眼睛看看、我的乖女孩,你的水现在都要流到床底下去了……”
“告诉我、傻姑娘、这村子里的其他人有没有爬过你的窗户……我猜他们每个人都想过把老二捅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像母羊似的给他们下崽儿……”
兰达伏在她耳边如恶魔般的喘息絮语,他身上冰凉的纳粹勋章将艾斯黛拉雪白的身体硌得青一块紫一块,那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甚至还故作温柔的抚摸着她哭湿的鬓发和脸颊;
“不准说!不准说了!你是个无耻的混蛋!我恨——啊!——”
叫骂声还没完全出口便化作一声满含悲戚与痛苦的尖叫;
德国人疯狂挺动着腰、野蛮而粗暴的在她体内大力抽插,木制小床在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结合处的穴口被撑成成了薄薄一抹、像是一张即将裂开的薄纸;充血红肿的花唇被肏得卷曲打褶、几乎翻到大腿根,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孤零零的挺在外面,被进进出出的粗大阴茎扯动得变了形状;
因为痛苦和快感都太过强大,艾斯黛拉的肢体开始触电式的发抖,她那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只能紧紧拽着那根皮带,试图将身体稍稍逃离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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