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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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将烟灰抖落进烟灰缸，把陈召南乱动的手捉住，然后亲了亲他被烟头烫过的手心，嘴唇在伤处贴了很久，久到陈召南的手心发痒发烫，濡湿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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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废话，而且矫情，游景还是问了：“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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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吻着游景的腰侧，他抬头看游景轮廓分明的下巴，用手描出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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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为我刚才说过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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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的背靠在松软的枕头上，心神恍惚地看着黑暗中某一点，说：“我们找到了比争吵打架更好的解决矛盾的方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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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裸在外面的脚长久暴露在空调的冷风中，腿开始隐隐作痛，他曲起脚，缩进游景的两腿之间取暖，从脚踝处往上，脚趾一点一点地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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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温度似乎有些升高，游景的神色稍许疲惫，身上坚硬的外壳全消失了，让陈召南觉得现在的游景像他口中的烟雾，一吹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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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不再愤怒，他的嫉妒和不甘全像退潮一般归于平静，海水击打着他，他只想躺在游景身边，把游景变成海水的一部分，和自己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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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不是比争吵更好的解决方式，他们在刚才的几小时内沟通了肉体，精神还分离着，陈召南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调情话，对化解矛盾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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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彼此默不作声，都在等待对方先说些什么，又忐忑着对方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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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坐了起来，面对面地和游景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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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是低调的表达爱的方式，两颗心脏靠得很近，手从腋下绕过去环住腰，手臂可以收得很紧，也可以仅仅松散地抱着，用力的爱和放松的爱都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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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听着游景心跳的频率，在被单上跟着打出节奏，轻柔地问他：“你怎么去判断一个人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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