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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和主治医师探讨了治疗方案,医生说,“现在最主要的是稳定病人的情绪,早日进行手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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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许斯年给叶瑜端着鲜虾粥去病房的时候,叶瑜的情绪就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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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的浓稠的粥浮着几只鲜红的虾肉在上面,他妈妈过世的那天,想吃的也是鲜虾馄炖。那是一种死亡逼近的阴影笼罩着他,肝肠寸断大概就是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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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坐在床边,叶瑜一直没怎么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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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吹了吹,喂在他嘴边,“吃点东西吧,乖。哥已经和医生谈过治疗方案了,没事了,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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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他一口一口的喝着粥,又嘀咕道,“我要是早一点知道,肯定不会放纵你去酒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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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忽然来了脾气,他变成这样难道只是他自己去酒吧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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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斯年今天想管就管,不想管了,一句腻了就抽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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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忽然抬起头,“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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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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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的眉眼弯弯,一字一字道,“你一杯一杯酒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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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们初见在酒吧,叶瑜的确说过自己喝不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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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却是拿这句,“出来卖,怎么能不喝酒呢?你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羞辱他,完全不顾他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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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后悔的是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带他去做过一个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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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得了这个病,许斯年比任何人都要愤怒,“你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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