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人。”
沉清枝见他双颊飞起红云,有些好笑,放软了嗓子,像是安慰年幼的小病人那般道:“不疼的。”
“……”
从未和女子如此接近过,他下意识攥紧了刀身,冰冷的铁硌着掌心,温热的气息却越靠越近。
濡湿柔软的触感自眼球上传来,那是她在以唇舌为他吸出毒素。
心口跳动,热意涌出游走至四肢百骸,他明明是被照顾的那一个,额上却热得渗出微微的汗水。
他努力控制着呼吸,试图不让呼吸间的热气吐到她的脸上。
“好苦。”沉清枝自幼被娇惯着长大,是很怕苦的。
只吸出一点毒液,她就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将液体吐在一旁,咳嗽几下,再继续。
随着次数的增多,阿帕尔听到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是在极力克制什么,咳嗽声也越发重了,大口喘息然后渐渐转为平静。
她一个弱女子,想必这毒入口,定是极为难受的。
“为何要费力救我?你我又非故人。本是萍……萍水……”短暂的疗伤结束时,他发问。
“你想说萍水之交?”沉清枝被他想说文绉绉话的样子逗笑了,“至于为何救你,这倒是很简单。”
她漱了口,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血污,肃然道:“既是学医之人,救人岂非理所应当。”
她同兄长沉清商多年前拜入天青谷门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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