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还是个雏儿,又被她在受伤之下还按着做了这么久,应是损伤不小。索性他年纪很轻身子骨又极结实,好生休养几日还是能恢复的。
便当做是她解毒的诊金罢了。
思索间,他眼睫微动将要苏醒。
顾不得多想,她并掌又在他的颈边一敲,他就又倒了下去。
再见了,阿帕尔。
她朝着那张睡梦中也好看得叫她心动的脸低声告别,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吧。
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是一个处处都极对她胃口的男人,若是半年之前初入江湖的她遇到了,说不定会芳心大动,可惜他们遇见的时候不对。
只是数次肉体之欢,醒来之后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露水一般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