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油香下肚,再来一口炒咸菜将舌头上的倦怠去尽,人反而越发想起那口油端子的好处来,于是又咬下了第二口,第三口。
“吃着舒服。”吃完了两个油端子的罗庭晖赞叹了一声。
孟小碟把自己剩下的那个撕了一半要给他,被他摆手拒了。
“肚子里有酒,吃多了不舒服,我去洗沐浴。”
“将裹胸布解了放外间,我先给你泡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