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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勺笑了:“那是应该,我娘也给阿姐攒了一笔,我自己再掏三十两出来,再从我大哥那儿掏一笔出来,前一阵我爹还说家里有钱了得给阿姐补嫁妆。那东家你自己……”
几辆马车行驶而过,打断了孟三勺的话。
罗守娴看了一眼停在道旁的马车,反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在流景园设金鳞宴那日她回去当晚就来了月事,许是累着了,又或者是制住黄河鲤的那一下伤了筋,月事拖了几天才走,之后也容易腰疼。
“东家,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们去那边茶社坐坐?”
“哪有那么容易累的?”
罗守娴正要拒绝,路对面的茶社里有一个穿着淡青色襕衫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罗东家。”
罗守娴回头,笑着行了半礼:“柳解元,许久不见。”
被称作“柳解元”的年轻男子连忙回礼:“罗东家,你如从前叫晚生就好。”
“今时不同往日,您去岁得中解元,正该被人多叫叫,聚聚文气,明年春闱也好谋个连中三元。”
在她身前站定的年轻人瘦瘦高高,生得白白净净,此时微微有些气喘,倒衬得他面色如被春风吹过似的。
“借罗东家吉言,前些日子晚生在流景园见了罗东家,只是环坐贵客,晚生心中生怯,不敢擅自离席,才没有去寻罗东家说话。有幸见金鳞宴妙绝天下,东家的风骨人品世人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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